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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外院 | 浙师大外语学院骆传伟本科创新工作室师生团队再发SSCI国际期刊研究论文

来源 : 学工办     作者 :      发布时间 : 2023-02-05     浏览次数 : 131

近日,我院英语专业本科生计敏(第一作者,2018级)、任嘉欣(2019级)、杨欣(2019级)和指导老师骆传伟博士(通讯作者)合作的论文“A Comparative Study of the Cognitive Load of Basic Level Category, Superordinate Category and Subordinate Category”(基本层次范畴与上位、下位范畴认知负荷的对比研究)在国际期刊Psychological Research(《心理研究》)在线发表。该刊物是学术出版集团Springer旗下期刊,创刊于1922年,SSCI收录,是一本主要发表有关人类感知、注意、记忆和行为研究论文的综合性期刊。同时,这也是骆传伟本科创新工作室师生团队时隔一个月后,研究成果再被SSCI国际期刊刊发。

 


三位同学均为骆传伟老师负责的“英语智慧教育大学生创新工作室”成员。该工作室主要开展二语加工与外语教育方向的实验研究,为学生研究能力的培养提供平台。目前工作室已发表三篇论文:

Ren, J., Luo, C., Yang, Y., & Ji, M. (2023) Can translation equivalents in L1 activated by L2 produce homophonic interference: An eye movement study of cross-language lexical activation in Chinese English learners. J Psycholinguist Res.https://doi.org/10.1007/s10936-023-09936-5 SSCI

Ji, M., Luo, C., Ren, J. , & Yang, Y. (2023) A comparative study of the cognitive load of basic-level category, superordinate category and subordinate category. Psychological Research. https://doi.org/10.1007/s00426-023-01799-8 SSCI

骆传伟, 肖娇. (2022) 汉语主语类型对汉英视译难度影响的眼动研究.《外国语》, 45(6): 34-44.http://jfl.shisu.edu.cn/CN/Y2022/V45/I6/34CSSCI

 

研究摘要

一些语言学家(Rosch1976Ungerer & Schmid1996)认为,基本层次范畴具有认知经济性,人们在使用基本层次范畴时能以最低的认知努力获得关于一个项目的最大信息量。这种观点是否适用于二语学习者,目前还没有得到验证。本研究为考察中国英语学习者对基本层次范畴(如“桌子”)的认知负荷是否低于上位范畴(如“家具”)和下位范畴(如“书桌”)的认知负荷,收集并分析了31名中国英语学习者在阅读含有不同等级范畴词的句子时产生的眼动数据,包括总注视时间、总注视次数、首次注视时间和平均注视时间。结果显示,中国英语学习者对基本层次范畴的认知负荷是最低的。本研究为基本层次范畴理论提供了实验证据,同时也表明,无论阅读者使用的是第一语言还是第二语言,基本层次范畴的认知经济性都是一种内在的心理属性。

 

研究历程 (计敏)

这项研究历时一年零一个月,在四轮修改中提交了38页、一万余字的回复。整个经历让我明白,山有顶峰,湖有彼岸,唯有坚持,方得始终。

最开始联系骆老师是2021年的最后一天,我在骆老师的办公室说明来意。骆老师很快就同意了。我记得那天去图书馆路上的太阳都格外明媚。

两小时后,骆老师便发信息给我,让我们去他的办公室讨论选题。骆老师向我们介绍了这个选题的研究思路,指导我们设计实验方案。这之后,我们就开始了这一年零一个月研究、写作、投稿和修改的经历,它就像游戏中的“打怪升级”,获得经验、提升等级或者被“怪物”消灭,从头来过。

 


第一点“经验”:大胆尝试

万事开头难,但“本来无望的事,大胆尝试,往往能成功”。在接到选题的当天,骆老师就让学姐带我们去了实验室,熟悉基本的实验操作。十五天后,骆老师便安排了两个被试的试行实验。在一个月内,我便完成了实验数据的收集,以及论文大致框架的搭建。这段时间,我学习了眼动仪的操作、SPSS数据处理——这些“怪物boss”们对我这个初入新手村的“小白”展开了猛烈的攻击:眼动仪无法捕捉被试视线,实验结果无法导出指标,实验获得的数据均为空值,实验数据该用何种处理方式……好在各种问题在组内同学的互相帮助下最终都解决了。

除此以外,骆老师鼓励我们参加各种学术会议。我们小组很多成员都曾在不同的学术会议上宣读过论文,我也曾在“第六届中国心理语言学国际研讨会”中宣读过本篇论文,得到与会专家的指导意见。

我们选择Psychological Research这本期刊,也多少带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但在七月我第一次收到编辑的回信时,我又觉得我好像“冲动”对了,信内是早已预料到的拒稿,但也有编辑的鼓励“Based on these considerations, and on the others mentioned by the reviewer, I must reject the manuscript as is but I encourage you to resubmit the manuscript”,以及审稿人的修改意见。事实也证明,大胆尝试,真的能成功。

 


第二点“经验”:协伴同行

在创新工作室,小组成员经常会在群里互相提问、寻求帮助,大家也会热心解答;在一个人做完实验后,骆老师会要求写经验总结,避免后面的成员再踩进同样的陷阱;每周开组会,汇报实验的相关进度,进度较快的同学还会分享实验过程、数据处理过程的心得体会;也召开过与教育学院、数理医学院、心理学院的联合组会,让不同院系的老师指导我们的论文。骆老师还邀请宁波大学、浙江工商大学等校外的专家给我们指导,不一而足。但都在共同的努力下,让本来孤独的“打怪”之路不再那么难熬。

在第二次投稿的回信中,编辑不再拒稿,“After some thought, I decided that I could leave the door open for a possible resubmission”。但是审稿人给的意见一针见血,直指实验设计的缺陷,我们不得不重新选取实验材料。经过几天的努力,终于将实验目标词的词长控制到一致。但是当时的我早已毕业,幸得组员的热心帮助,帮我完成了实验数据的收集工作。

 

第三点“经验”:坚持不懈

这篇文章虽然历时一年多,但我们其实只花了三个月左右的时间打磨并形成了初稿。写作初期,贵在坚持,每天500字的论文内容和三篇文献像是永远打不过的“大boss”,回过头来,却是“灵丹妙药”。

最艰难的还是投稿的过程。

在投稿前,我给十几个期刊的编辑发去了咨询信,无一例外的都认为我们的文章并不适合他们的期刊。Psychological Research是我发的第十二封邮件,编辑的回信给当时的我一丝希望。

 


在正式投稿后,第一次收到编辑的回信距离投稿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被拒稿好像是理所当然。但“encourage”这个词像是游戏里“大boss”释放出的信号,引诱我们向着最终的宝藏进发。

收到第二次投稿反馈已经又过了三个月了。编辑给了我们机会,但是这次审稿人的评价直截了当地掀掉了我们第一次未打败的重量级“boss”的“面纱”,要求我们直面它——实验材料的词长。发现无法再通过解释现有材料来说服审稿人后,我们选择重做实验。虽然最后我们终于找到了符合要求的实验材料,也在组员的帮助下成功收集到了实验数据,但一波三折,最终发现实验材料的处理方式竟然有误,又只能重头再来。最终的回信写了四千五百多字,我和朋友戏称,“回信快比正文都要长了”。

第三次编辑的回信是在23年春节前收到的。修改之路好像永远也看不到头,我们似乎也永远都打败不了“终极boss”。在和骆老师进行了十余次线上会议后,才将最终稿一字一句地打磨呈现。

在三天后的深夜,我们收到了最好的来信。“We're delighted to let you know that your manuscript has been accepted for publication in Psychological Research.

“打怪升级”之路到此结束,一路上想过放弃,每每在找不到想要的文献、分析不出预期的结果时苦涩至极,现在回望来路,发现满是回甘。